“不怎么疼了,别再为我担心了。”她笑看着我说。
我摸了一下鼻子,笑笑道:“还是去医院拍个X光片看看吧?以确保没有髌骨上的损伤才好!”
很显然,夕儿跟我一样,是被那个山一样高的凶猛巨浪甩向甲板的,关于昨天下午在海上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
“我真地没事了。阳阳。”夕儿走过去,将沙发上的包包拉开,对我说,“坐会儿吧?”
我摆摆手笑道:“不用了。站着舒服。”
夕儿还朝我半开了句玩笑说:“你属马的呀?”
我摸子鼻子,讪讪一笑道:“我想我是马,可我不是呢!做马多好,可以无忧无虑地在大草原上驰骋!呵呵。”
“马被人骑的呢!所谓做牛做马!”夕儿说,掩嘴看着我笑。
我低头傻笑。
夕儿看着我说:“还要上药么?”
我抬脸看她道:“必须的!”
夕儿朝我俏皮一笑说:“好吧!我这人很乖的!”
我摸鼻子道:“我基本上也持相同意见!”
夕儿走到床头桌上,拿起那瓶红花油,在床边坐下,伸手将红花油递给我。
我走过去,伸手接过红花油,拧开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