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讪笑道:“你怎么那么确定?”
“直觉,”夕儿看着我说,“再说如果它们有爸爸的话,它们的爸爸呢?如果它们有爸爸的话,为什么大冬天出去寻找食物的会是它们的妈妈呢?”
我笑笑道:“也许它们的爸爸去阿尔卑斯山滑雪去了呀。”
夕儿抬手打我一下说:“不许说笑!”
我赶紧绷紧脸皮,应道:“好,不说笑了。”
夕儿看着我说:“所以现在你有责任充当它们的爸爸,抚养它们长大,以此来减轻你杀死它们的妈妈的罪过!你懂了么?”
表情那么认真,说得人和兔子是一回事似的!
我捏了下鼻子道:“懂了。”
接着我和夕儿一起把兔妈妈葬在了它们的家门口,我挖了一个深坑,在坑底铺了一层树叶,把兔妈妈搁进去,上面又用树叶盖上,然后填上土,再用积雪堆了一个小小坟冢。
当着夕儿的面,我还在坟冢默哀了三分钟,我微闭双目,念叨着:“兔妈妈你安息吧!我会抚养你这对兔宝宝长大成兔斯基的!阿门!”
处理好了兔妈妈的后事,我和夕儿就打道回府了。
夕儿把其中一只兔子交给我说:“你带一只,我带一只,现在你是它们的爸爸了,你要照顾好它们!”
我道:“那你就是它们的妈妈!”后妈!
我接过夕儿递过来的小兔子,直接塞进羽绒服的口袋里。
夕儿赶紧阻止我说:“嗳!不能那样!会把小家伙憋死的!”
我赶紧把小兔子从口袋里抓出来,小兔子鼻子一耸一耸的,两只长耳朵晃了晃,似乎在向我表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