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哧哧一笑说:“如果本小姐有严重的施虐倾向,那你一定有严重的受虐倾向啊!哈哈哈!”
“喂!你竟然还笑得出来?”我怒道。
她笑看着我说:“为什么不?一想起你忍辱负重的可怜样儿,我就老想笑!哈哈!”
我看着她道,“你不是说你知道所有的事儿么?”
她想都没想,就说:“是呀,怎么啦?”
我道:“那么说,被肖德龙下药那次,我们在你家楼下的电梯里热吻的事儿,你也记得啰?”一想到这里,我心中还是暗自得意了一把。
她愣了一下,旋即转过脸去,低声说:“这个……不记得了……”
看她表情,她一定记得。我继续笑道:“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呢?貌似那天夜里,某女表现得非常主动哟!”
“不许再提了!”她转脸,飞快地瞟我一眼,旋即又把脸转过去了。
我哈哈哈大笑起来,现在该轮到我大笑了。
笑毕,我看住她道:“其实,我们都被肖德龙迷过一次,所以是彼此彼此了。你被迷的那次,是你主动拱进我怀里的,我被迷的那次,是我主动将你扑倒在车头上的!”
“喂!”她转脸瞪着我,细眉蹙了起来,“你还提!信不信我拿酒瓶子砸你!”
看吧!又现原形了!野蛮女或许能装一时的淑女,但她永远都不会是淑女!
“砸吧!”我挑衅地看着她说,“实不相瞒,本人自幼习武,铁头功、铁布衫、黑沙掌都有练过,头开酒瓶不过是小菜一碟!”
还有少林挤奶手呢,我没说而已。
她愠怒地盯着我说:“实不相瞒,本小姐也是自幼习武,十数年只练佛山无影脚!你小心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