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次,他都差点晕过去,可能一睡不起。

    好在,秦郎挺了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秦郎已经能够初步控制内劲流动的方向。

    他心中一横,既然淬炼体魄,只在经脉内冲撞算什么。

    要干,就干一票大的,直接把全身锤炼个遍。

    其实,这也是无奈之举,内劲太多,只能想法往其他地方引。

    于是,高楼之上,时不时响起一道道压抑到极点,却也痛苦到极点的痛哼声。

    就连小秦郎,秦郎都没放过。

    秦郎的皮肤寸寸龟裂,整个人通红一片,像煮熟的大虾。

    而汗珠流到皮肤裂纹中后,更是相当于在伤口上撒盐,痛得秦郎死去活来的。

    到最后,秦郎都痛麻木了,痛觉神经似乎都已经失效。

    秦郎躺在地上,就像得了羊癫疯一样,不断打摆子,浑身肌肉颤抖不止,已经不受控制。

    他的口鼻耳眼,皆流出血丝,七窍流血。

    无比凄惨。

    秦郎已经进入一种难以名状的境界中,他感觉自己好像飘起来了,轻飘飘的,可以随时破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