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内情的,无非两位当家人,以及二房娘仨。他们都没有理由将真相捅出去,给相娑罗拉仇恨。
相娑罗:“我不进去,就在外头等着。”
相母确认道:“真不进去?”
相娑罗保证道:“不打诳语。”
相娑罗拎得清轻重缓急,没有进祠堂看堂兄弟们的热闹。只是站在门口,隐隐听见里头的哭嚎声。
相僧达行完家法,将犯事的子弟关在祠堂里反省。拎着棍子出来,见相娑罗在门外徘徊不止。
相僧达松一口气,终于见着一个省心的,将棍子扔给旁边的仆役。
阔步出来,说道:“回来啦!”
相娑罗:“嗯。”眼神往祠堂里瞟,“堂兄和堂弟们……”
相僧达:“赌博、好勇斗狠、醉后滋事……害人性命的事,他们还不敢做。”
这是唯一的好消息。
相僧达一点不留恋祠堂里的混账,“走,去书房说一说,今日入营的情形。”
叔侄俩刚刚坐定,相祖母姗姗来迟,两人站起来迎接。
相僧达微微有些埋怨,“就不该给他们的上药,痛死算了。”
相祖母满脸慈悲道:“到底是家里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