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成明撇嘴道:“难说,有些官在牢里关三五年都没个说法。”

    话音一转,“姓殷的到底不一样,不可能等那么久。”

    说起来也算“好消息”,不至于让他们天理公道等得太久。

    若非唐高卓以前在刑部层次太低,不大可能接触这等大案,范成明都想去找他打听三司办案的具体流程。

    在这件事上,范、段两人出于各种理由,时刻紧盯殷博瀚的下场,跌落尘埃不算甚,地狱最妙。

    范成明这边和段晓棠勾兑好,转头去找“家长”沟通。

    范成明对全永思另有一番说法,“上回在文城,左厢军的薛长生顶了道家的缺,又从当地找了和尚,为阵亡的弟兄办了一场法事,效果还不错。”

    全永思那时还在往行营的路上,苦哈哈的当运输小队长,但知晓范成明并非说大话。

    左厢军杀俘那么大的事,居然没引起军心浮动,谁不说干的漂亮。

    范成明继续道:“这种事终究要自己人来做才妥当方便。我听说你岳家的小舅子佛经倒背如流,往生经会不会?要不要来右武卫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