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鹏池惊讶道:“为何以前不曾发觉!”难道两地风土人情差距太大。

    林婉婉:“大概因为,日常生活中少有和颜色较真的时候。”

    普通百姓忙于柴米油盐酱醋,谁会去关心风花雪月。日常哪来那么多绚烂的颜色,有闲情逸致一一分辨。而且许多人症状较轻,不影响正常生活。

    林婉婉转向花想容的方向,难道以前嘲讽男人热爱死亡芭比粉,是因为偏高的色盲率。

    在他们的审美里,死亡芭比粉的确搭配起来好看?

    杂役将碗筷收下去洗涮,济生堂的大夫药童们,因着刚才的话题,分做男女两堆,娱乐般地指认入目可见的颜色。

    辨认的结果都差不多,唯独对蓝青两色细微之处的认知不同,但都是历史遗留问题。

    郑鹏池:“这也不作数呀,照林大夫的说法,视赤如白症认为的红色,便是与黄色相近,只有些微不同。”

    他看见的红色、认为的红色、内心的红色,不能一概而论。

    一个考验脑子运转速度的病症,稍微慢点都反应不过来。

    一个不大影响日常生活的“不治之症”,只能当一桩异闻来听了。

    林婉婉吃完饭经过大堂,瞥见药柜上供着的四个频婆果,暗道苹果大神,不能因为用的是曾用名就不发挥作用呀!

    难道长安的频婆果比不过现代的红富士?

    林婉婉手往上指,找茬道:“金业,不垒两层,四个拼一块就行。”

    赵金业抽条不少,手往上一伸,一盘果子取下来,仔细调整位置后,重新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