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叫元宏大将兵马调出去,左骁卫再被埋一回。
南衙也要跟着吃挂落。
韩腾往后连两百挖土砍柴工,都派不出来。
瞧瞧这政治敏感度,难怪能在南衙自由自在做快乐咸鱼这么多年呢。
吴越吴巡皆是面沉如水,元宏大的问题太敏感。
没谁想第一个捅破。
段晓棠等人跟着移座,坐到韩腾的新位置后。
众人只当是点卯时的寻常寒暄,卢自珍是南衙的老人,有的是话题。
薛曲的笑容比往常更加亲切,“论打马球我自愧不如,往后只能在场边为自珍兄喝彩。”
段晓棠望着薛曲这张笑脸,比当初在三州并肩作战时都亲切。
反正翁高阳是看傻了眼,他家大将军虽说是个笑面虎,但何时笑得如此平易近人!
别人去不去捧场不知道,杜松肯定是要去。
今日若没有卢自珍横插一脚,杜松梗着脖子不派兵。
元宏大负气离开的可能性小,大概率会杀了杜松泄愤。
至于能不能在左骁卫的地盘上杀掉杜松,就是另一个维度的问题了。
卢自珍客气道:“薛兄手下的宁无疆,也是马球英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