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奇站起身来,原地转了几圈,方才说道:“他年轻时,不只是一中庸之人吗!”

    他们这么多聪明人,居然被一个各方面才质平平的人骗了。

    追问道:“他怎么骗的?”

    白隽重复一句,“怎么骗的?”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被以下克上逼走的,为防重演幽州故事,才调回长安。”

    “说不定人家是留下一堆烂摊子,拍拍屁股功成身退,连替罪羊都找好了。”

    “若非种种意外,这些事未必会被翻出来。”

    白隽直视袁奇的眼睛,苦笑道:“好在,我们不是第一个被骗的。”

    袁奇顺着话问道:“那是谁?”

    白隽吐出名字,“柴岳。”

    袁奇怔愣片刻,才想起这个稍显陌生的名字,说的是谁。

    白隽:“或许柴岳也不是第一个被他坑死的人。”

    袁奇大约明白说的是哪桩事情。

    柴岳在哪里出的事,缘何从光鲜亮丽的左武卫大将军沦为白身。

    若把这条线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