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开德:“长安的屋子哪买的起!”听说段晓棠现在还租房住呢。
段晓棠:“我认识一个牙人,风评不错,做生意也厚道,回长安介绍给你们。”
补充一句,“不过租房的时候多留个心眼,我当初都差点踩坑。”
刘耿文:“还能怎么踩坑?”段晓棠聪敏,谁能坑她呀!
段晓棠:“比如恶邻、比如奴仆擅自出租。”
李开德只听说大户人家规矩大,养的奴仆如何行事有度,听来艳羡得很,“胆子太大了吧!”
段晓棠:“怎么不可能,还是个官家。不曾想主人家没几个月调任回来,我要真租了就得滚出去睡大街。”
范成明好奇道:“哪个官?”段晓棠就是真被撵出来,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他也能收留几日。
段晓棠轻咳两声,“就是刚去汾州上任的陈司马家。”
范成明不曾想是有一面之缘的熟人,陈镇混在一堆人中不显眼,“没想到有这段缘分。”
段晓棠:“后来才知道的,我俩没打过照面。”
范成明兴奋道:“他这次又外任,家里的宅子还能保住么”
段晓棠:“应该做了妥当安排吧!”不想再继续这一话题,转而问道:“家人到长安做什么呢?”
刘耿文坚定道:“小的送去读书,其他人料理家务。”
段晓棠:“我看能不能打听到合适的私塾。”
当然不是等回去后找祝明月问,而是写信去问杜乔。他为弟弟读书费了不少心思,打听过不少私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