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说不清道不明不妙的预感。
林婉婉:“怎么办?”
孙无咎武断道:“长安吏部这边走不通了!”这是一种直觉。
骆闻的未尽之言背后是何意,孙无咎不明白,但直觉他在坐视某件事发生。不知这位吏部尚书是何感受,冷眼旁观亦或无奈放任?
可惜他们与骆闻无甚交情,也没有拿的出手的利益用以交换。
二十多位官员为公事同赴文城,加上护军本该万无一失,为何户部吏部连连发出不好的信号?
柳恪:“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快些回来为上。”若真是为国为公便罢了,但整件事笼罩在重重迷雾中,连骆闻都坐视不管。
林婉婉主动道:“不如我去骆尚书那儿走走关系?”
白湛摇摇头,“不妥。”挟恩自重不符合林婉婉治病救人的准则,而且未必有效果。
柳恪出一个大逆不道的主意,“不如让伯母称病。”官面上走不通,但侍母疾,孝道加身走到哪儿的都有话说。
天知道,柳恪是一个从不用病假逃学的乖孩子,他一般直接提脚走的。
孙无咎并不认可,说到底是一个临阵脱逃的主意,明眼人都明白。“说得上话的不只骆尚书,还有陆侍郎。”
至于和白家七拐八拐能扯上关系的郑奇文,孙无咎从未指望过。二房姻亲找大房姻亲办事,跌面。
林婉婉:“你认识?”
孙无咎摇头,“不认识,但我知道他爱卫巨山的字。”刚打听出来的,“我手里刚好有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