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凤金愿意来吗?”

    何春梅坦诚以告,“既不说愿意,也不说不愿意。她呀除了步步糕其他都差不多。”哪个孩子会不喜欢步步糕呢。

    十几岁的孩子不都任由家长安排么!

    何春梅:“我问过英英,步步糕的女工搅面和面需要力气,凤金还是差点。”做不来重活。

    思路收回,林婉婉翻阅几张简历,“行,通知他们两日后来上工。”

    赵金业:“好。”

    正事办完,林婉婉又担心起杜乔莫测的前途和杜若昭未知的命运。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钱财不负理想。

    半晌后把稀奇古怪的想法丢出脑海,这会还没定论,提心吊胆有什么用。有用之身不如多做有用之事,比如给徒弟们搞个随堂测验。

    第二天柳恪来得最早,进门找了一间休息室趴了进去。

    杜若昭路过时瞧见,问道:“柳二哥,哪里不舒服吗?”

    柳恪摇头,“无事,心累。”

    杜若昭在杜乔身边见证了柳恪水深火热的国子监求学生活,顺便跟着他的同窗们见识了“生龙活虎”的一面。

    济生堂,国子监打架闹事指定收治医馆。

    杜若昭不以为意道:“行吧,好好休息。用不用送些点心来?”

    杜乔想去去不了的国子监,生生把好学的柳恪逼到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