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看她动作,“别着急,手要稳。”
几个徒弟轮流来,直到猪蹄的皮和筋,再也找不到一块好肉。
师徒六个一天猪蹄,一天肘子练着,接近人体肤质,而且好吃。一天一换,不会厌烦。
晚间放学,朱谢两位大夫亲自来接。
谢大夫也没想到,自家不过家境好些,人口少些,就错过做一助的机会。
转而想想,以谢静徽的胆子,哪怕打下手,能全程撑下来,亦是不小的进步。
虽然林婉婉没有透露过病人家庭信息,但一天时间,结合种种线索,足够两位大夫打听出骆陈两家的背景。
甚至他们还找过去陈家看诊的大夫,旁敲侧击打听过一番,十死无生。
朱大夫:“没有其他办法吗?”
林婉婉:“没有,我推演过,手术过程不是问题,最大的麻烦是术前麻醉。”孕妇的身体太特殊了。
朱大夫有过麻醉经验,但一般到他手上的病人,要么已经晕死过去,要么无需顾忌太多。
朱大夫:“全剂量的麻沸散,或者让病患大量饮酒。”
这算讲究些的做法,其他包括不限于把病人打晕,或者嘴里咬根木棍硬来。
“都不适合孕妇。”
但凡林婉婉只是寻常开腹拿出何物,都不必如此纠结。
谢大夫常治疗小儿病,用不上麻沸散,但幼儿和孕妇同样是危险人群,用药分量方面倒能提供一些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