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营地赫然在望。

    项志勇十人停在一百五十步外,不再前进。看着营地中央露出的帅旗,“周何,哪个军汉,没听说过。”

    似乎兴致缺缺的模样,“算了,弟兄们,我们回长安,别误了世子的大事。”

    斥候急忙将人拦住,“几位兄弟风尘仆仆,不如去营里用点酒水,洗漱一番再上路。”使个眼色,赶紧让同袍回去报信。

    项志勇一副真被酒水勾住的模样,谨慎道:“让你们主将亲自出来。”似乎对陌生的营盘仍有戒心。

    不多时,营门口有影影绰绰,显然是在调兵遣将。

    项志勇高声喊道:“前头是哪个孙子,藏头露尾,敢不敢报上祖宗八辈来。”

    斥候不露声色得拉开与项志勇的距离,前头营门还没有动静。

    项志勇纠结要不要再往前走两步,或者真问候对方祖宗八代。

    一支箭“如约”从大营内射出,落在马蹄前十步。

    项志勇即刻调转马头,“弟兄们,跑!”

    但他们也不是全然不顾地跑,最末尾的两人,转身搭弓射箭,将离得最近的两个斥候射落下马。

    另有一人掏出号角吹奏,几息后两里外另一支接应队伍同样吹起号角,传递消息。

    大军停留在五里外,两军各抽出一千精兵,江南大营在前,两卫大营在后,秦景是最锋利的锋矢。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凿穿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