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疼!”陈灵芝五官皱在一处,原先捂肚子的手,紧紧攥着韦丽容不放。她自幼习武,手劲自是极大的。
同一时间皇城内,吴岭和赵王吴皓在政事堂会见几个留守重臣。
吴皓是皇帝长子,可惜身体不好,闷咳几声,实在忍不住掏出手绢掩住口鼻,咳个不停。
吴岭等他缓过来,方才问道:“药吃过了么?”
吴皓轻叹一声,“谢叔祖关怀,小疾而已,无碍。”
话是这般说,实际换季后一直没断过根。想养病,只能静养。但监国事务繁忙,哪可能安心养病。
堂外内监回禀,“王爷,楚国公派飞骑回京,有要事急禀。”
吴皓:“召!”
杨胤派回的护卫,跪在政事堂冰凉的地砖上,双手举着一封信高于头顶,神态恭敬至极。“此乃国公的信件。”
内监接过信件,确认火漆没有破损,方用竹刀小心将信封裁开,取出信纸放到吴皓面前。
吴皓打开信件,不由得被其中内容震慑,手指微微发抖,唇角嗫喏几下,将信纸递给吴岭。
其他大臣见吴皓的表现,情知定是出了大事。杨胤既呈报到政事堂,那他们都有权知道。
其中一位大臣开口,“王爷,不知信中所述何事?”
吴皓:“楚国公言,探知东莱消息,荣国公因失期造反。”
原先孙文宴的奏报中,报告迟迟不扬帆东渡的理由是等风向。
朝中重臣哪怕知军事,懂得也多是陆战。论水战,孙文宴是大吴数一数二的专家,征高句丽的东线也不得不倚仗这位江南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