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棠和她们不在一处,也不知现在情况如何。
段晓棠在东莱全然不知长安的风雨,正和庄旭盯着食水筹备,天大地大,后勤最大。
庄旭甚至还有闲情问:“高句丽的野山参好挖么?”
段晓棠:“没挖过,听说挖之前要在参叶上系红绳,防止成精跑掉。”
庄旭盘算一圈库存,有红布没红绳,要不等渡海登陆后再淘换淘换。
陈彦方忽然过来,“段校尉庄校尉,世子急召你们过去议事。”
以吴越的乌龟性子,能用一个“急”字,可见是真急。
两人疾步去往帅帐。
人陆陆续续到齐,除吴越外,就是两卫中郎将和左厢军三人团伙,心腹、干将全齐了。
吴越不多卖关子,“我与父王约莫五日一通信。”
照长安与东莱的距离,也就是说隔几百里就有河间王府的护卫经过,比不上朝廷的八百里加急,但已是寻常人不敢想的。
段晓棠也蹭这趟“王府快递”,往家里报平安。
吴越继续说道:“护卫行到黎阳附近,听闻楚国公传檄四方,言荣国公忧失期获罪而造反。”
帐内诸人齐齐为之一振,楚国公说荣国公造反。
段晓棠忍不住抖个机灵,“荣国公知道自己反了么?”
范成明接话,“应该不知道。”刚刚还和孙安世去港口查看船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