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岩记起,攻打下来后,段晓棠专门让军士在坞堡围墙上练习攀越,“当时不是两人一组么?”
段晓棠:“这一堵墙比韩城的高些,两人一组半蹲式底座,效率不高。先试试三人踩背上墙,后续再看能不能减少一人。”实践出真知。
宁岩肯定道:“思虑深远。”遇上一个问题,死命训练。转头瞄上不远处的城墙,“这也能徒手上去?”
段晓棠:“宁将军,你开玩笑呢!”这可是城墙,“到时试试云梯和绳索。”
语气微微有些苦恼,“不过我没攻过城,不知该怎么上,到时能不能请教你?”
之前在关中和宁岩合作挺愉快,可惜宁岩升职和范成明平级,不可能再来左厢军。
宁岩尴尬道:“我从军多年,也未曾真正在阵前上过城墙。”仅有一点书本上的知识,缺乏实操经验。
右武卫多是骑兵,执行的是冲阵追击掩护的任务。别说宁岩,整个右武卫的将校有这方面经历的都少。
而且他们多只会下命令让军士先登城墙,少有自己亲自上的。顶多告诉段晓棠如何调配人手。
宁岩推心置腹,“莫不如在军中找一找逢战先登的军士,打听其中关窍。”
段晓棠:“多谢你指点。”
筹备中的新操典,想将后勤篇排第一,在段晓棠的认知里,打仗打的就是后勤。
但段晓棠有自知之明,她的花销报上去,没人会再关注后面的内容。
为长久计,只能将练兵篇放到前面。
段晓棠只敢在心里打算盘,祝明月可是真坐在桌前打算盘,将几日来的战利变卖所得,重新计算一遍,确保不会被庄旭挑出瑕疵,方才将账本搁置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