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棠:“他回家可见不着娘子和女儿。估计这回回去,女儿还是女儿,娘子是不是娘子,说不准。”

    庄旭上下打量段晓棠,难不成真有挖人墙角的爱好。

    段晓棠:“他家里嫌弃是女儿,背地里虐待。何娘子气不过,带着孩子搬作坊里住。”

    “我要是何娘子,非得把高德生踹了,再把他全家整治一番。留下一条完整的桌子腿,都是心慈手软。”

    难怪对高德生不冷不热,庄旭劝道:“宁拆十座桥,不毁一桩婚。”

    段晓棠反问:“桥做错了什么?”

    修桥是功德,谁说结婚是功德的,越级碰瓷呢。

    手里有三千兵马,吴越顿时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胆子变大了。

    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

    乡下待了好几天的土包子,终于要进城,连许久不用的明光铠都翻出来。

    段晓棠小声道:“我上次见明光铠,还是你们在校场被血虐的时候。”

    庄旭:“这事能不提么。”

    吴越平日多穿山文、乌锤甲,几人站在一处,不知内情的根本分不清谁身份更贵重。

    总之,大家对如何在战场上保命,都有点心得。

    庄旭抬头,“可惜今天天气一般。”

    不然明光铠闪瞎所有人的眼,若有想不开要行刺杀之事的,估计要害地方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