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浦和默哀,我的剑脏了。

    最后两边拼拼凑凑,找出八个人,范成明将最后一个名额给段晓棠,凑个九九归一。

    段晓棠指着自己鼻子,“我也不会跳舞。”

    范成明:“没指望你跳舞,总得有个名目混进去,乐师和龟公太多了。”

    段晓棠回敬:“柴岳认识你不?”

    范成明也不敢打包票,舞姬的衣裳穿不进去,乐师和龟公也不合适。心一横,扮个打杂嬷嬷。

    段晓棠去屏风后换了衣裳,勒得有些紧,深吸一口气才穿进去。

    出来随手把头发拆了,随便挽起来,插戴上几根发簪。

    庸脂俗粉,不用要求太高。

    范成明抓着一把香粉不要钱地往每个人身上洒,“遮遮味道。”

    再把敷粉和胭脂拍到每个人脸上,快活的好像一只在花丛中飞舞的扑棱蛾子。

    成了亲的人就是不一样,分得清敷粉和胭脂,位置都是对的,至于效果嘛——只看秦景撇过头,不敢往这边瞧就知道了。

    段晓棠和周浦和的头脸工程最先完工,因为他俩不用现刮胡子。

    周浦和和段晓棠看着对方红白相间的脸,都不禁悲从中来。

    就算夜晚烛火昏暗,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烂尾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