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祝明月看来,绝不突兀,反而有一种新奇的美感。

    这样的展示最为直观,股东和家属们一起围上去“上下其手”。

    两个大衣架,一个男装一个女装。

    孙无咎等人草草看过男装之后,便退后一步自顾自讨论起来。

    孙无忧白秀然等人一样,男装瞟一眼后,注意力全部落在女装上。

    男装,谁关心男装什么样!

    白秀然:“羊毛衣和羊绒衣差别太大。”

    上次见的样式差不多,这回各种衣裳放在一起,差异肉眼可见。

    孙无忧:“羊绒细腻可以贴身穿着,羊毛衣里头非得再穿一件不可。”

    也就是对他们这等穿惯绫罗绸缎的高门子弟才有如此要求,平民百姓在保暖面前,哪会在意些微扎手的问题。

    不过他们的目标客户绝不会是一贫如洗的平民,打底的衣裳还是有的,客户体验要照顾到。

    作坊的掌柜管事跟随在后,尤其注意自家主子的表现。

    徐达胜从袖中掏出一张小抄念道:“作坊现有粗羊毛四万二千斤,羊绒两千一百斤。精洗过羊毛一万零三百斤,羊绒三百五十斤。制备好的各色羊毛线六百五十斤,羊绒线一百二十斤。”

    白湛等人听到数量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虽然羊毛不值钱,但上了几千几万斤,就不是小数目。

    祝明月清楚,清洗和染色两个环节没有问题,唯独纺线产能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