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岭记性很好,很快想起来这位朋友是谁,冯晟的好外甥。问道:“蛇头和蛇头有什么区别?”

    段晓棠琢磨一会,“尖头是毒蛇。”

    吴岭:“本王说的是长蛇阵的蛇头,既观摩过他人演练,难道没有发现你摆的蛇头和其他人有何区别?”

    段晓棠:“头部占比更大。”

    吴岭:“为何?”

    段晓棠振振有词,“机动兵力藏于头部,一旦敌人在前,则分兵迎击。”

    韩腾眉头一跳,他当时也注意到段晓棠的阵头有些粗壮,只以为是新手生疏所致,不成想竟是故意为之。

    吴岭望着远处台下刚刚演练完长蛇阵的人马,人穿甲马不穿,一水的轻骑。

    段晓棠的做法有一定可行性,换句话说就是主动断头,但对军士执行能力要求极高。

    吴岭手掌轻拍几下座椅扶手,不禁笑出来,不知气的还是乐的。

    “本王这么多年,只见过一个人会摆粗头的长蛇阵,但他的蛇头里藏的是一队重骑,即可顺着蛇身游走,又能从蛇口吐出。我们管这叫毒蛇藏信。”

    说的既是军阵,也是这个人。

    段晓棠指挥轻骑都费尽心力,遑论重骑。“王爷说的谁?”该不会是冯晟。

    吴岭:“先楚国公。”

    吴越和韩腾不解,段晓棠背后勉强能拉上关系只有梁国公,还是纯洁的金钱关系,何时扯上楚国公。

    自打段晓棠说出那位朋友来,吴岭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