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开衫?”祝明月考虑一会,“我待会和何娘子她们商量下。”不只女装,男装也得考虑。

    在通讯和计时都不发达的时候,段晓棠不知道杜乔什么时候回来,只能在家里干等着。

    在草棚里翻出好久不用的卤肉坛子,清洗干净,扔一包卤料进去,再放几颗辣椒,今天试试辣卤。

    火锅烫一切,卤水也能包容一切。

    再去后头的小菜园里薅点新鲜水灵的蔬菜,该吃的吃,该留种的留种。

    段晓棠拍拍逐渐转黄的大南瓜,“下回就把你吃掉,吃掉!”

    “你喜欢被蒸着吃还是煮着吃?”

    今天天气不甚晴朗,天暗的格外早。

    杜墨来敲门时,段晓棠正在厨房奋战。“我马上过去,案板上的葫芦里是姜汤,带回去你俩先喝点。”

    以前夏天见着雨,没带伞大不了淋一会,如今在长安各个如临大敌,辛辣的姜汤早早安排上。

    忽而想到,“你家郎君喝酒了么?”

    “喝了点。”杜墨还能怎么答,宴饮哪有不喝酒的。

    段晓棠点点头,“我知道了。”

    让段晓棠专门煮解酒汤不可能,她也不会。家常解酒法常用无非两种,一种蜂蜜水一种醋水。望名生义,总觉得后一种效果更好。

    看在这么久的情分上,伸向醋瓶的手转了一个方向,转到蜂蜜罐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