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年轻小伙小姑娘,为了好看可能还会穿的更少点。”林婉婉瞟一眼祝明月,冬天穿丝袜,不怕老寒腿吗。
李君璞记得很早祝明月就找自己问过互市之事,平时也能看到工人进出,可不止七天。
“为何现在才将毛衣拿出来?”
段晓棠摸摸鼻子,“当然是因为我们三个都不会织,一件衣裳里头全是群体智慧。”
“那你找我们……”白秀然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祝明月微微笑道:“思来想去,还差一些本钱,缺一点门路。”
白秀然当即拍板,“缺多少我给你补上。”
富婆就是这么有底气,和祝明月实在合作愉快,不用费半点心,钱自动进口袋了。
“不着急,听我慢慢说。”祝明月先给诸位潜在股东说一说钱景,“一只羊一次能剪两到三斤羊毛,一年剪一到两次,清洗后剩余一半。一件毛衣大约需要两斤羊毛线,不到两只羊的羊毛,就能织成一件衣裳。”
“刚刚那件衣裳的八百文成本,很大一部分是在外头染色的花销。”
各色毛线团摆在诸人面前,孙无忧拿起最近的一团毛线,仔细辨别,颜色的确染得细致。
再摸摸另一头一件更薄的衣衫,和羊毛线的触感全然不同,“这是什么?”
祝明月:“羊绒衫,穿着更为舒适。用羊绒织成,一只羊产羊绒二三两,要做成一件衣裳,需要四五只羊。”
孙无忧对细腻柔软的羊绒衫爱不释手。
孙无咎:“祝娘子打算怎么合作。”
“我既不打算小打小闹,也不打算胡作非为。”祝明月先表明心迹,“若想做出一点样子,靠长安周边的支持根本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