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棠:“上午挑下来的土,大概只够几亩地用。”

    林婉婉捂住额头,痛苦道:“肥料啊!”

    祝明月:“只能等猪牛发挥作用。”

    段晓棠:“暂时用不上的地或者刚开出来的地,可以种苜蓿肥地,也能拿来做饲料。”

    祝明月轻声道:“这些以后再说。”

    千头万绪,难难难!

    偏偏她们三个不仅没有实践经验,连理论储备都没有。

    事到如今,底气只有三个字——亏得起。

    半下午时,三人急冲冲骑马回城,洗漱一番赶去参加一场婚礼,幸好是“昏礼”。

    不然一天时间,全耗在这儿了。

    曹学海手里拎着酒壶,把酒倒出来,重新灌上水,预备着万一段晓棠敬酒用。

    鉴于范成明在关中的神奇操作,吏部曾下发命令,禁止同一衙门所有官吏聚餐,怕的就是被人“一网打尽”。

    段晓棠看今天这场婚宴的规格,要真出事,南衙不知结果如何。

    右武卫少说八成将官要陷在里头,余下的两成,要么在外出公差,要么官品低不够格。

    范成明拽着庄旭段晓棠,满场找中军的将校打招呼,有宁岩这个老熟人居中转和,井水不犯河水,维持表面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