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照忍不住大笑起来,痛的捂住胸口。

    葛寅两边介绍,“卢照,仲行表弟。卫钦,字景初,算是我家远亲。”

    卢照:“远亲?”

    葛寅:“大概和长林差不多,他小时候跟在我和仲行屁股后长大。”

    卫钦看出来了,这表弟不是病弱,是受了重伤。

    照理说该接风洗尘,但秦彤卢照母子两有孝在身,没有安排酒宴。就着家常菜,填饱肚皮。

    混着玉米粒的稀粥入腹,卢照浑身都暖起来。方才有气力念叨旁的,“表哥,还有多久回来?”

    葛寅:“年前年后吧!”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所有人眼前都只有一件事,过年。

    旁人忙碌,赵大夫清闲的紧,年底前,正是医馆最冷清的时候。

    赵大夫和新来的郑鹏池揣着袖子,站在门扇后头看隔壁客似云来。

    济生堂原先那副对联挪过来,但愿世间人无恙,何妨架上药生尘。

    林婉婉称得上经验理念的,就是莫太生意兴隆。

    隔壁人潮如织,越发衬得济生堂门庭冷落,连当家大夫都去隔壁作坊帮忙装胭脂。

    花想容定价并不便宜,哪怕现在种类不多,大类项只有水粉、口脂,加上一点眉黛、养肤膏。

    但架不住包装精美,颜色丰富,连水粉都至少有三个颜色,白、粉、黄,细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