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棠和白秀然不介意多做些尝试,教的不好亲朋友亲未婚夫一样甩过墙头,换下一个。
段晓棠将书举起来,“长林,不如你来试试?”
李君璞等人至少能和兵家沾边,对段晓棠而言,都接受困难。不如换条路子,死马当活马医。
杜乔也猜到些许,无论如何还有徐昭然托底。
背书是文人的基本素质,杜乔不用拿书本,张口便来,“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在己,可胜在敌。故善战者能为不可胜,不能使敌之必可胜。故曰:胜可知,而不可为。”
“这句话是说,从前善于打仗的人,总是先创造条件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然后捕捉战机攻胜敌人。做到不可战胜,就能掌握战争的主动权;敌人出现空隙,就乘机击破它。因而,善于作战的人,能够创造不被敌人战胜的条件,不一定使敌人被我战胜。所以,胜利可以预测,但不可强求。”
孙无咎背身听到杜乔的话,小声道:“说的太浅白了吧!”几乎将原文直译出来,不含半分其他道理。
“意思没错。”李君璞幼时刚读兵书,亲长也不曾教的这般浅薄。变化万般的兵法,在杜乔一个文人嘴里说的好似水往东流一般随意。
林婉婉敲敲徐昭然旁边的桌角,提醒,“该你摸牌了。”
《孙子兵法》全文不过几千字,哪怕杜乔背诵一遍原文,再逐字逐句的给段晓棠和白秀然解释,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不过小半个时辰,一本书便被拆解完了。
期间再没有段晓棠时不时的哀嚎声,若不是杜乔的声音一直在响起,孙无咎都险些忘了,旁边还有人在读兵书。
白秀然对现在的结果很是满意,将核桃碟子推到杜乔面前,“长林辛苦了,吃点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