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甫一进门,急忙问道:“三娘,出什么事了?”
白秀然理清来龙去脉,“晓棠昨日被河间王抓进右武卫大营,今早父亲亲去,没有把人要回来。”
李君璞心念电转,“中间是不是有误会?”段晓棠并非恶徒,河间王也不会欺压良民。
种种大事当前,范成明吃霸王餐逃账的事只是开胃小菜,白秀然一笔带过,真正的重头戏在后头。
“昨夜晓棠避开右武卫大营重重守卫巡逻,在没有惊动一人的情况下外逃。最后关头被临时巡夜的河间王抓了现行。”
故事走向曲折离奇,从一顿霸王餐到差点被端掉的右武卫大营。
李君璞难以置信,“真的?”
白秀然点头确认,“真的。”
徐昭然只得感慨,“那可是右武卫大营。”数千人的大营,居然差点叫人逃了。
原先段晓棠说若是抄了赌场的底,他有把握在对方不动用弓弩等远距离武器的情况下逃出生天,本以为是戏言,没想到居然成真了。
对象从赌场打手变成右武卫大营,等级差了十万八千里。
李君璞见众女脸上并无哀戚之色,再确认一次,“人还活着吗?”
林婉婉猛点头,“活着。”仿佛将头当木鱼,多点一次,就能多为段晓棠续一秒。
只要不是当场被当做奸细砍了,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毕竟段晓棠犯的事太大了,显出的本事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