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岭:“南衙诸卫常年是不满员的。”除非战时。

    段晓棠手往右边一指,是舆图架的位置,“高句丽。”

    南衙拱卫长安,但战时亦要出征。近两年必有一战,右武卫新旧交替,如何能不满编。

    吴岭对考校的结果暂且满意,“条陈呢?”

    段晓棠的确未曾从军,但他的成长经历注定和军营脱不了关系。从他的身上吴岭隐约察觉一种截然不同的练兵办法,而段晓棠如今的成就显然得益于此。

    段晓棠抱着一堆零碎的纸张,“王爷,你知道我文字不通,本来想找庄参军润色一二,还没来得及。”

    吴岭:“说大略。”

    “办不到,”段晓棠直言,“如果照我家乡大法子,根本做不到。”

    “我以前未曾从军,只知道皮毛,单以士兵的身体素质论,做不到。”段晓棠不敢提更高深更犯忌讳的文化素质、精神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