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棠:“父亲生病那段时间,我倒是提议过立刻结婚,如果他能撑得久些,大约能见到孙子孙女的面。”

    范成明挑眉,“后来呢?”

    段晓棠现在未婚无子女孑然一身,出了什么变故么?

    段晓棠陷入回忆,“我父亲他不同意。”

    范成明不解,“为什么?”

    段晓棠避重就轻,“因为我不负责任,结婚生子对我而言,大概率不会让生活更好,反而落得一地鸡毛。”

    说段晓棠不负责任,范成明第一个不同意,“我看你平时挺负责的。”

    段晓棠伸个懒腰,自污名声,“事业和家庭怎么会一样呢,我向来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但一刻委屈也受不得,前脚结婚后脚稍有不如意就离婚。我和我父亲都觉得我能干的出来。”

    范成明终于明白为何段父要阻止段晓棠成亲了,这不是结亲是结仇,“你以后莫要去外头说。”流传出去谁还敢嫁女。

    妻子不如意,可以纳妾,何必走到鱼死网破和离的地步。

    白秀然在家避了几日风头,但有些场合不得不出席,比如徐昭然姑母的寿辰。

    遇上每一个人都保持高门贵女的风范,若有人旁敲侧击询问太平坊之事。

    白秀然只有一个口径,误会,口角,已经说清了……

    谁敢把范成明等人拉到面前对质,再者他们敢说实话么?

    交际场合总会遇到许多人,白秀然看着眼前的蓝衣青年,躬身行礼,“七公子,有何指教。”

    “七公子”面容和煦,“指教不敢当,我常去春风得意楼,如今才知是三娘的产业。之前见酒楼有个姓段的厨子有趣,不知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