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思冥想一晚,觉得只有两条路。”祝明月陡然变脸,“其一送龚公子一条青云路,断了祸根,进宫搏富贵。”

    屋中所有男人顿时觉得下身一凉,这样的富贵哪个男人想要。

    从前有个辩论赛,正方对于强奸犯应进行化学阉割,反方眼看辨无可辨,另辟蹊径,对于强奸犯应进行物理阉割。

    赢在终点。

    “其二,既爱强迫他人,不如享受一番被人强迫的滋味。平康坊想必有不少愿意做这门生意的郎君,我可以为龚公子延请几位品貌俱佳的。”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毒辣的话。

    白秀然眨巴眼睛,“这和平康坊有何关系?”

    林婉婉手上刚摸过迷药帕子,用胳膊袖子掩唇笑的前仰后合。

    段晓棠拉着林婉婉衣袖,你不要笑的太夸张,无奈道:“听不明白最好。”右手挡住额头闭眼。

    白湛也不明白,但忽然看孙无咎和葛寅秦景陡然铁青的脸色,晓得不是什么好话。

    葛寅行走江湖,见过无数毒辣之人,但似祝明月这般戳人心的招数闻所未闻。

    原以为心软良善柔弱通通是假象。哪能料得面如观音,心比蛇蝎更毒,早该叫秦景避开的。

    问向三人中唯一的男子,“段兄弟,也同意?”

    突然被点到的段晓棠怔楞一会,“这是我们家乡民间呼声最高的两种法子,”官方又是另一种办法,“通常因为欺负女人进牢里的犯人最受歧视,会受到牢里老大哥们的特殊照顾。”

    最后四个字格外加重,联想到之前祝明月提到过的平康坊,顿时明白其意。

    段晓棠话一出,让其他人放下小半截心,不是祝明月心狠手辣,而是家乡自古风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