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是段晓棠的逆鳞虚颈。

    乌友:“既然你无事,我就放心了。”

    段晓棠:“多谢你惦记。”下次别来了。

    随从牵马过来,乌友转身踩着马镫上马,“告辞。”

    段晓棠:“再见。”

    一动不动站在台阶上目送着乌友和随从骑马离开,直到巷口再也看不见身影。

    长安城权贵人家每日都有许多陌生人登门投帖拜访,小门小户亦少不了走街串巷的货郎、化缘的僧尼……上门。

    但于段晓棠等人而言,家就是家,是私人领域,除了亲人和认可的朋友,谁也别想来。

    大门一关,管他外头春夏与冬秋。

    陌生人上门,只有十成十的警惕。

    乌友说地址是问的,春风得意楼唯一知道完整住址的姜永嘉自有后台,一般人的索问威胁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酒楼其他员工顶多知道在胜业坊,或许和五谷豆坊有些关联,但更详细的不得而知。

    乌友曾经在胜业坊见过他,但胜业坊何其之大,怎么可能精准的找出来呢。

    他们租的是柳家的房子,小院的大门是柳家曾经的角门。

    没有悬挂门匾,不知内情的人经过,只知道这里有两户人家,柳家和李家。

    谁会把夹在中间的他们单独拎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