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中毒会怎样?”赵璎珞问道。
“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躺板板睡棺棺,然后一起埋山山。埋山山哭喊喊,全村都来吃饭饭。吃饭饭有伞伞,全村一起躺板板。躺板板,埋山山,大家一起风干干。风干干,白杆杆,身上一起长伞伞。”
语调怪异歌词更怪异,听来却有一种诡异的快意。赵璎珞好奇,“什么意思?”
林婉婉将歌词翻译一遍,“人误食毒蘑菇后挂了。亲友前来举丧吊唁吃席又误食,全村一起挂了。多年以后他们的坟头上又长出了新的毒蘑菇。”
虽然不解“挂了”是何意,但联系前后也能猜出其意。
素云再翻看已经串好的蘑菇,确认,“并非毒菇,林娘子好生玩笑。”
段晓棠将烤制好的蛋糕坯拿出来切出形状,装在盘子里。一层一层累加,中间加入果酱,最后以白色奶油封好。
废了老大的劲将奶油调出各式颜色,装在裱花袋里。
白秀然抱手站在一旁,“看不出来会什么样子?”
段晓棠举起裱花袋,“接下来给你变个戏法!”几种颜色交错在蛋糕上作画。
不多时四个蛋糕粗浅画成,将林婉婉叫进来。
“你这是多少年前的审美呀!”林婉婉看着花花绿绿的模样无情吐槽。
段晓棠将裱花袋递过来,“你行你上?”
林婉婉多乖觉呀,“我不行!”
白秀然:“我觉着不错。”真心实意。
段晓棠指着最边上的两个,“隔壁柳家李家各送一个去。”以前的邻居住十几年不打交道都是常事,但在长安可不行,真正的远亲不如近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