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买猪肉的百姓和酒楼越来越多,其他猪肉摊也学着他卖起阉割过的猪肉。

    胡屠夫越来越烦躁,那种感觉叫日益增长的猪肉需求和未阉割的猪之间的矛盾。他的货源快没了,恨不得拎着剔骨刀下乡亲自煽猪。

    春风得意楼平稳度过开业期,打烊后开一个小型庆功宴犒劳辛苦三日的员工。

    姜永嘉汇报三日所得:“一共是一千一百八十贯六百四十三文,一日比一日收入高。”

    祝明月并不沾沾自喜,“开业七折,并不能成为常态。”转为关注更根本的东西,“今天有亮眼的诗么。”

    姜永嘉:“没有。”

    姜永嘉不会写诗,却会读诗。现在满墙近二十首诗,狗屁倒是通的,

    唯有一个有优点——字数齐整。五言是五言,七言是七言,绝不会差一个字。

    春风得意楼三日来的风光将周边酒楼挤压的苦不堪言,对面某家酒楼掌柜眼中全是熊熊妒火,伙计看到贴心的出着主意,“掌柜,不如明天趁着不注意,把他们门口两株绿植拿开水浇了。”保管坏风水。

    掌柜摆摆手,“这计策太毒辣,有伤天和。让你打听的事有结果了么?”

    春风得意楼开业活动过后,祝明月不再需要每天到场盯着,姜永嘉是个合格掌柜,遇事不决也知道到哪里找人。

    祝明月今天留在五谷豆坊梳理近期的账目,戚兰娘进来,“明月,有酒楼来订货。”

    祝明月:“请进来吧。”

    一照面两边都愣住了。

    “钱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