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跟他也沒有一个可以來往的信号,就算去了湖边,他也未必还在那里。
想着想着,单萱还是决定先去湖边看一看,或许可以再留一份书信,毕竟她之前爽约在先啊!
前脚刚准备出长乐殿,长乐殿就引來了一位贵客,竟是司琴长老箫妙歌。
“你师父呢?”司琴长老自然不意外在这里见到单萱。
单萱一见识司琴长老,落落大方地行礼道:“师父说是去无极殿了,还沒有回來!”
“我刚从无极殿过來,他不在无极殿!”箫妙歌说完,见单萱并不反应,又重复了一句,“我说他不在无极殿!”
“那…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箫妙歌沒办法,只好问道:“他下山了吗?”
“我不知道!”虽说文渊真人手里的通行令在单萱手上,但是文渊真人若要下山,还真是无论什么理由,一句话就能走。
“你怎么当人徒弟的,连师父的去向也不知道?”箫妙歌本也沒什么重要事情來找文渊真人,只是难得十几年未來过这长乐殿,再次过來时,竟然碰壁了,难免心情不好,何况面前跟她说话的人,还是单萱。
当初好心好意准备收她为徒,结果却被拒绝的事情,她可还沒有忘记。
单萱吓了一跳,不明白一向如弱柳扶风的司琴长老为什么会隐有怒气,忙道:“这个,他走的时候也沒有交代您会來找他,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箫妙歌见单萱一脸关切的样子,实在不好在长乐殿门口给单萱脸色看,只又问了一句:“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上午…不到午时!”单萱忙回道。
箫妙歌不再多说什么,也就直接离开了。
弄得单萱一头雾水,本打算去湖边溜溜,也改成了四处找找文渊真人,结果从外面一圈找下來沒看见人,回长乐殿后,文渊真人已经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