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寂静得只听得到我自己的呼吸声。
我从来都没有像想过,自己会有这么被当做工具扔在床上,等着一个陌生男人来欺负的一天。
丁大伟、刘凤兰,你们可真是好样的……
为了五万块,把儿媳送给别的男人睡,亲手给自己的儿子戴上大绿帽。
不……
也不算是。
刘凤兰自己说的,丁文柏最近两天之所以对我改变态度,带我去逛街买衣服的原因,不是他回心转意了。而是他幡然醒悟,发现了我可以利用的剩余价值。
凭着这张不错的脸蛋和姣好的身体,拿去取悦他的上司,帮他谋取更高的职位?
丁家人的无耻已经突破的底线。
一群畜生不如的东西……
我不知道丁大伟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哪怕我再费劲用力,也只能动动手指头,连喘粗气都做不到。
只能像一具死尸一样躺在床上……
任何的祈祷都不管用。
房门再次被打开了,没有丁大伟和刘凤兰的声音,只有走进来的沉稳脚步声,以及窸窣脱掉了衣服的声音……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窗外日头正好,晒到了床上。可是,真的好疼。
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疼得,疼得恨不得拿刀子把身上每一片肉都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