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我也好，不想再认妈也罢。”顾母眸色复杂，“妈都想求你一件事。”
顾知没见过这样的她，心里有感触。但经历过太多的她不会再像以前一样过于共情，她用很淡的情绪说：“你说。”
“我想跟你爸离婚。”顾母面色复杂。
顾知愣了一下。
直到现在她都还清晰的记得，当初她让她离婚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给她一巴掌的事。
“你爸的心已经不在我这儿了，他现在整天就跟那个小三联系，家里的孩子也是疼爱的紧。”顾母这些话是真心话，“有时候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如他的意，他就会说你怎么就不能跟人家小徐学学。”
顾知没接话。
这话的确是她爸说得出来的。
“以前没想离是觉得他就是天。”顾母继续走心，“但最近仔细想了想你当初说的话，才发现我还活在过去，我应该像你说的那样不围着他转。”
“你若想离，我可以帮你找律师。”她能做的，也仅限于此。
她记得哥让她把他们当仇人的话。
哪怕现在有点儿心疼她，她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帮她出谋划策。帮她离婚，也只是看在同为女性的份上。
顾母眼中亮了亮：“真的？你真的还愿意帮妈妈？”
“我帮你把律师找好，你自己跟他协商。”顾知不想在过度参与她的事，更不想以后有什么她又跑来说都怪你，“其他的，我不管。”
“好。”顾母眼眶含着泪，“这样妈妈已经很满足了。”
顾知别开视线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