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压根没管这些,走出去后她就将手里的信给拆了。
一边拆还一边吐槽:“真不知道爷爷怎么想的,让我回去取或者让老宅的人送一下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让萧景深来送。”
“大概率是对你和萧景深还抱有期待。”谢思渊一眼说出真相。
白栀:“?”
白栀有些不理解:“我都跟你在一起了他还抱什么希望。”
“谈恋爱又不是结婚,万一谈着谈着觉得不合适分了也不是没可能。”谢思渊认真分析,“萧景深毕竟是他看这长大的,跟我这种时不时才见一面的不一样。”
说起这个,白栀忽然反应过来问他:“你刚刚为什么要说那些,咱们之前不是演的好好的?干嘛整个试用期出来?”
“你我只是演戏,总有不演的那天,倒不如现在半真半假告诉他。”谢思渊考虑的比较多,“这样就算之后咱们不演了,他们也只会猜测是我试用期没过。”
白栀不理解他的做法,只觉得他脑子有泡。
明明是互相需要的演戏,现在整成他单方面的。
“况且这种说法更具有真实性。”谢思渊一想起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就觉得自己机智的一批,“今天之后,他大概率不会像上次那样怀疑我们是在演。”
“蠢死了。”白栀骂了他一句。
她知道他是为了她考虑。
正因如此,她才觉得他蠢,平日里嘴欠的本事哪儿去了。
“别想这些了。”谢思渊跟她一边往里走,一边催促她,“快看你爷爷给你的信里面装的是什么,这年代按理说发个消息打个电话就行的。”
“谁知道他的……”白栀一边说一边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