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夜店也该打烊了。
其余客人早就走了，下班的小姐聚在一起吃饭喝酒。
张献所在的包间里，还没有传出男女疯狂的声音，这都几个小时了。
连经理都要佩服张献的本事，八个妞，没有一个满意的。
“唉？大姐，那男的什么来路啊，那么挑剔。”
“外地人，懂功法的。”
“他都破咱们这的记录了吧，就那挑剔劲，哪个女人能入他法眼啊。姐，你干嘛不去试试？”
另一个小姐傻笑着：“咱们大姐早就名花有主了。”
经理就是大姐，她朝通道里扫了一眼，一个小姐正走路呢，失望的朝这边走。
两个女人立刻问她。
“怎么了你？有那么夸张吗，这可是你今天第一个客人，平时多挑剔的客人你都拿得下的。”
悲催的长发美女摆摆手：“不行了，我真是见鬼了，问的太细致了，有一点不满意都不行。”
张献是给了足够的钱的，所以就算到明天早上，经理也得等着。
她们都在想，正常男人不可能这样，肯定是因为有别的要求。
“大姐，这人太过分了，自己莫名其妙，来咱们这儿折腾人，以为钱多就了不起么。”
“该不会是功力高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