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跟那女人说,鞋子湿了要及时换,女子不能受凉。
那弟弟呢?
冻死也没人管了是不!
宫远徵的醋坛子一下子被打碎,看着他哥连个眼神都没给他时,气鼓鼓的就去熬药汤了。
今天的雪下的不仅大,还冷。
真正的心寒从来不是大吵大闹,而是听他哥的话,干完活,独自睡觉(??益?)
“远徵你晚上可要吃些什么?远徵…”宫尚角跟上官浅说完一会儿简单吃些什么,一问自家弟弟,回头根本没有看见人。
远徵弟弟还真是…
“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再叫他吧。”上官浅自然早就发现宫远徵出去了,看着宫尚角想要去找宫远徵他出手拉住。
“怎么了?”宫尚角回身看向上官浅语气带着疑惑。
“你真的放的下宫门吗?”
上官浅知道像宫尚角这样的人对于家族的重视,所以她总是觉得他放弃的是豆太过轻易。轻易到让人起疑…
“我确实在乎家族血脉,从年幼的时候开始父亲就总是教导我长大后守护好宫门,保护好母亲和弟弟。
我母亲是个很温柔也很强大的人。她总说自己心眼小,只期盼着她的孩子们过的开心幸福,常常会说我们开心最重要。”宫尚角坐到上官浅身边说着他记忆里有些模糊的事情。
“那时候我知道父亲很忙,忙到没有时间陪我们和母亲。所以我日日不曾懈怠的练功学习,就是想帮他分担一些事情。让他有时间多陪陪母亲和弟弟。让角宫每天都很热闹,让父母每天可以朝夕相处,可以让朗弟弟的每日笑闹无忧无虑。
可是十年前我所有的至亲之人都离我而去,只留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