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好大的脾气!
阮筝眉一扬,似笑非笑道:“你不是挺喜欢我家阿希的吗,就不能爱屋及乌,对我的态度也好一些?”
郑玉翎倒是没想到她一把年纪还能这么不要脸,“呸”了一声,指着阮筝骂道:“我那不过是心疼阿希,小小年纪就在外头受了那么多的苦!你还有脸提?这一切都是你造的孽!”
这话卫珍不爱听,走出来道:“请卢老夫人慎言!”
阿姐所受的苦、遭的罪,都是卫平侯夫妻俩所导致的,跟祖母有什么关系?
郑玉翎冷笑道:“如果不是她非要嫁给卫秉文,又怎么会生出卫平侯那几个蠢货?如果不是她生出的儿子眼盲耳聋,又怎么会让枕边人做出那种勾当?我说这一切与她阮筝脱不了干系,难道还说错了不成?”
卫珍雪白的脸颊浮现薄红,几乎是怒视郑玉翎。
“错了!”她气得胸口不断起伏,没有人可以辱骂大母,就算是大母年轻时候的手帕交也不行!
“那你倒是说说,错在哪——”
话音戛然而止。
卫珍的维护出乎人意料,郑玉翎多看她几眼,忽然目光顿住,怔怔的,有片刻失神。
她......
和年轻时候的阮筝很像。
尤其是眉眼间的倔强疏冷,简直一模一样。
郑玉翎语气不自觉放轻,问阮筝道:“这是卫敞和阿卢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