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回答,陆清悦气急,不管不顾一口咬在了男人抚摸她的唇的手指上。
男人闷声轻嘶:“好利的牙。”
许是被激怒了,男人扯下她的裙带,绑住了她的眼睛,将她翻了过来。
假山的石块覆着夜风和水池的凉意,陆清悦冻得一哆嗦。
男人微微一顿,轻道一声。
“娇气。”
便抱着她离开假石,相拥姿势,使两人看起来过分暧昧亲昵。
陆清悦恨而狠地咬上男人的脖子,咬出了血。
男人抬手抚上她脆弱的后颈:“你想杀我?”
后又轻叹一声:“光靠咬脖子可行不通。”
男人使了力道捏着她的后颈,陆清悦哭着抓挠着男人后背的衣衫。
泪珠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簌簌落下,像抖落一地的栀子花,很快洇湿了眼睛上的裙带。
她悲愤地瞪大眼睛,只能模糊看见男人的轮廓。
夜色缠绵,漫漫无边,陆清悦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一夜过后,陆清悦在厢房里猛然惊醒,望着熟悉的厢院,她有几分恍惚。
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