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像个斗志昂扬的小公鸡,这会儿,杏儿就如一个驼鸟似的,耷拉着脑袋,偷眼瞧着陶威。》
陶威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模样,淡淡地看着杏儿,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看杏儿一副恨不得把自己给藏到地缝里的样子,陶威招了招手,两名神武卫就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道:“陶大人。”
“将人收押起来。”
“是。”两人立刻往那三个混混走去,拿出一根长绳索,像串葡萄一样,将那三个混混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将绳索的另一端牵在手里。
那三个混混不甘地嚷着:“我们兄弟都被她打伤打残了,为何只捆我们?大人行事未免不公。”他们呕的想吐血,一文钱没捞到不说,还被陶威这煞神给逮到了,一场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虽说他们平日偷鸡摸狗,欺男霸女,坏事做了一箩筐,进出衙门就跟家常便饭没什么两样,但被卫缺这个煞神送进去的,怎么都不是什么好事。
陶威拿眼一扫,三人立刻如锯了嘴的葫芦,全部乖乖低下了头,一声都不敢出。
杏儿做了一会儿驼鸟状后,突然想起袁宏和那个护院,惊叫一声:“哎呀,我们还有两个人被他们剩下的八、九个人围着呢,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陶威瞥了眼杏儿,杏儿看过去,发觉陶威眼里毫不掩饰的是对她的取笑,那眼神里分明是在说,“哟,这会儿想起来和你一起的人了,太晚了吧,怕是人都被打死了,你才反应过来呢。”
“那个,算了,我自己去。”杏儿冲陶威说了两个字,便拎着那个指路牌往袁宏他们的方向跑去。
被捆着的混混中的一个,立刻喊道:“大人,这女贼要跑,快追啊!我们可是苦主,她把兄弟们打坏了,我要告她。”
陶威定定地站着,看到杏儿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趴在地上,幸好一把将指路牌作了拐杖给撑住了身子,陶威眼里划过几点笑意,看着杏儿怒气冲冲地回过头来,吼道:“王八蛋,我是良民,再敢往我身上泼脏水诬赖我是女贼,我叫我家乡君治你的罪。”
许是怕杏儿再给哪一个来两个耳光,压着三个混混的神武卫自觉地将三个混混带远了些。
杏儿挥着小拳头,看得陶威不免嘴角抽了抽。
“呀!就是他们,他们和那三个是一伙的。袁大哥呢,他们人呢?”
陶威悠闲地背靠在一棵树上,看着杏儿在见到一队神武卫将抓拿的另外一些混混押过来时那兴奋又着急的样子,没有回答杏儿的问话。
杏儿的声音再次响起,“袁大哥,你们?流了这么多血。”袁宏和护院身上都有血,袁宏的头都打破了,衣衫上满是脚印,护院的腿上也是血,走路跛着脚,看样子,他们刚才没少挨了那群人的拳脚。杏儿暗恨,那些人一点顾忌都没有的对袁宏他们下狠手,扔了手里的指路牌,杏儿向他们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