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山双手鼓掌大呼精彩:“很可口吧,白白净净的小男孩。”
“他应该是双性人。”卫岭鹤道。
“那你还犹豫什么,你不上,他早晚被人上。”林乔山开解道:“儿子什么的,你在乎吗?又不是从小养在身边的,冷不丁窜出个这么大的双性儿子,说不定就是老天看你孤寡久了,特意给你送个小情人解闷。”
“你妈的,太骚了你。”卫岭鹤笑骂老友。
不过被他这么一说,卫岭鹤也完全想通了,是啊,自己不上,也要送给别人玩,不如自己先解解馋,至于走到哪一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卫岭鹤痛饮下最后一杯:“走了,老弟。”
“和宝贝儿子玩得开心啊。”林乔山一脸淫笑道。
“爸爸您怎么来了?”
晚上十点,洛子渔已经洗好澡,准备吹个头发就上床睡觉了,门铃突然响起,在显示屏里看出是卫岭鹤,没多想就开门了。
爸爸又喝酒了...那日的尴尬情节浮现在洛子渔脑中,火烧一般脸烫得通红,低头侧着身让爸爸进屋,错过了老男人要将他吃进肚的凶恶眼神。
毫无心眼的人儿想什么都写在脸上,眼神闪躲着不敢看向男人,殊不知这副娇羞的模样愈发刺激男人的神经,卫岭鹤不着痕迹地挪了挪勃起的阴茎。
“爸爸打扰你了吗?”卫岭鹤坐在沙发上,眼里全是美人出浴的景色,宽大的T恤挂在身上,松松垮垮的领口露出大片肌肤,湿哒哒的头发还在滴水,水珠在锁骨上慢悠悠地转上两圈,再悠哉游哉地滑进衣服里,两团不太明显的凸起,是微微隆起的酥胸。
卫岭鹤滑颤了下喉结,视线锁住两条光洁白皙的玉腿,T恤下摆堪堪遮住屁股,看不见多余的布料,男人心想:他穿内裤了吗?
“没有打扰的,爸爸,我只是准备吹头发睡觉了。”爸爸今晚怎么又喝酒了?是心情不好吗?洛子渔刚想出声询问,卫岭鹤沉声道:“那去拿吹风机来,爸爸给你吹。”
洛子渔受宠若惊地走到柜子边,取下风筒交给男人。
“躺在我腿上吧,这样爸爸好操作些。”卫岭鹤目光一刻不挪地盯着今晚的猎物:曲腿跪在沙发上,侧身轻轻一倒,睡衣顺着往左边滑,若隐若现的乳沟勾引着男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