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丞退下后,福柔公主拉着赵端不依不饶,“爹爹明知道他说的克妻都是托词,为何还要依他。”
“不依他,那要怎样,死皮赖脸的贴上去不成?”
“有何不可。”
“你!”赵端十分头疼,“这世上才俊这么多,你为何偏偏要选他。”
“因为他救过我。”福柔公主小声嘀咕。
“什么?”赵端没听清。
上次是偷偷出宫,可不能被爹爹知道,否则她宫里的待女就遭秧了。
“没什么,总之我就是想嫁给他,还请爹爹成全。”
福柔公主拉着赵端的衣袖晃啊晃。
她是爹爹的老来女,爹爹向来也宠她的紧,只要她多求上那么一求,时日久了,爹爹一定会松口的。
赵端抚额,“陆元丞不是白衣,威远侯府虽然日渐没落,但到底是勋贵,不可强压,再说婚姻之事,强求未必有好结果。”
“有没有好结果,强了才知道。”福柔公主坚持。
赵端被她缠的没法,只能哄道:“行,那爹爹就先冷他一段时间,且看看他会不会回心转意?”
听到这话,福柔公主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同一时刻,城西玉器行,文舒坐了一柱香都不见单掌柜下来,有些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