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她啊。”储六公子晃然大悟。
“可不是。”
储三叔一听,原本不打算暂歇的念头,立马转了个,笑道:“那该进去坐坐。文小娘子于六郎有恩,自打吃了她的鱼后,六郎再没梦魇过,此次既然遇上了,合该再谢上一谢。”
说罢,便翻身下马,朝身后的一辆青蓬马车走去。
储四姑娘见他不往茶棚走,反而往后头,不由好奇,撞了撞储新的胳膊:“三叔做什么去?”
“三婶来了。”储新低声道。
“啊,三婶,她怎么来了?”储红满面惊讶。
三婶素日统管内宅,与三叔一个主内,一个主外,是储家必不可少的人物,这怎么突然放下一大家子出来了。
“是祖母允的。”看出她的疑惑,储新轻声道。
“究竟怎么回事,你与我仔细说说”
奈何话未这完,马车那边已下来一个人,储四姑娘定睛瞧去,正是她三婶储郭氏无疑,只能按下疑惑迎了上去,行礼问安
储郭氏刚睡醒,眉目还有些慵懒之色,见到储红后,不由上下打量了两眼,然后笑眯眯的道:“气色不错,也长胖了些,看来在京没吃苦。老太太在家总念叨,说你四叔是个大老粗,可别委屈了你。如今瞧着可是放心了,回头我就给她老人家去信,让她安安心。”
“劳祖母挂念与三婶挂念,一路辛苦,赶紧下来歇歇脚。”
“辛苦倒是不辛苦,不过坐了这许久的车马,确实憋着的慌,下来透透气正好。”说着,便和储红一道往茶棚去。
茶棚内,眼见着他们一伙人往这来,文舒忙回身招呼赵娘子将刚买的那十斤樱桃全洗了装碟。
过不多会,一行人进了茶肆,文舒忙上前招呼并见礼,储家人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