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灵真心感激：“谢谢。”
方俊彦摆了摆手。
“唱得不错，我先走了。”
沈清灵的歌声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也许正因为如此，方俊彦才不阻止她在酒吧驻唱。
次日！
第二天。
方俊彦按照赵松的消息，比约定时间提前一个小时，早早来到谈合作的咖啡厅。
早到，是一种态度，更是一种礼貌！
因为对方还没到，他便开始翻阅自己准备的资料，以及待会的说辞。
就在这时，赵松忽然打来电话。
方俊彦心中一突！
“怎么了？是不是收购方不来了？”
赵松笑道：“一个小道消息，跟你没关系，是凌潇潇。”
方俊彦松了一口气。
赵松笑道“凌潇潇前段时间把周舷安排进她公司，这事被凌家知道了！”
“周舷是周家的丑闻，私生子嘛，大家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