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和楚净月还留在前厅里。

    被南初筝气了几回,周氏捂着胸口坐在椅子上,恨不得一把掐死南初筝。

    她气的眼眶泛红,对心腹嬷嬷说,

    “我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孽障?”

    “这个南初筝,还不及净月一半孝顺。”

    心腹嬷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她哪里知道,被他们楚家所有下人,一致瞧不起的乡下丫头。

    居然有阎罗司给她撑腰?

    想起方才跟在南初筝身后的那几名阎罗司众,金婆子就有些后怕。

    早知道南初筝和阎罗司有关系?她平日里就该对南初筝好一些

    若是能与阎罗司搭上关系,这帝都城里还不得由她横着走。

    周氏还在生气,突然听到了一阵细碎的哭哭啼啼。

    是楚净月坐在前厅的角落里,低垂着眼眸哭泣。

    她哭得很漂亮,梨花带雨,神情憔悴,就宛若一只纯净的小白兔,极为惹人怜爱。

    周氏刚要说话,她以为楚净月是替她气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