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江清月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努力地回想了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却只记起一些片段来。
拼拼凑凑大半天，最终确定了两件事情——
一件是下雪了。
另外一件是宋砚好像惹她生气了，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等她穿好衣服下床，一推开门，果然看到门外一片苍茫的白。
雪虽然已经停了，但是下了一夜后，远处的大山都成了浑然一体的白色。
证明她的记忆没有出错。
至于第二件，看宋砚心虚的表情就知道了。
她不想去主动问，主要是不想让宋砚知道她其实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一心等着宋砚自己过来和她道歉，这一等，就等了两天。
期间宋砚比以往对她更加贴心，可就是只字不提那晚发生的事。
江清月只得故意冷落了他两天，晚上睡觉手都不让拉了，继续分被窝各睡各的。
一直等到第三天，终于到除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