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一剑抹了袁鸣的脖子,但无疑会带来很多的麻烦。
先暂且留他一条命,至少,不能在部落里下杀手。
袁鸣感觉腿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后背已经湿透,低头一看,裤裆已经湿了一块,他竟然被吓的小便失禁了!
袁鸣脸上一阵燥热。
其他三个青年也闻到了味道,一脸怪异,几个人互相搀扶着离开了。
…
袁虎家中。
袁鸣跪在父亲面前,哭喊着:“爹!为我报仇!”
“你这是怎么了?也没见你受伤,怎么嚷嚷着为你报仇?”袁虎坐在高高石椅上,皱眉看着他。
“那个聂埙竟然敢羞辱我!”袁鸣脸色青红不定,咬牙道。
“怎么羞辱你了?”
袁鸣哑然,不知怎么开口。
难道说自己被聂埙吓得尿裤子了?
“李小子,到底怎么回事?”见袁鸣不说话,袁虎有些不悦,又看向一个嘴角带着血迹的青年。
青年只能将事实从头到尾阐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