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林如霜了，对吧？”赵羡尘却是忽然换了话题。
说起这个，云九棠正想要询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赵羡尘继续道：“她其实，就跟这些活死人差不多。都是被人给控制了！
我早说过，灵族后人，哪怕血脉稀释的如何单薄，哪怕间隔了千代万代，只要他体内还有灵族的血脉，便逃脱不掉他们的控制。
孙锋如是，林如霜亦如是！甚至，你所不知道的，有千千万万隐匿于人世间的灵族人。都可能在关键时刻，成为他们的棋子。
当然，控制程度深一些的，可能会如孙锋一般，性情大变。程度轻一些的，也会影响到思绪。使得他们在不知不觉间，被潜移默化的，按照对方的指令行事。
这种血脉和能力，会随着后代代代遗传。这种控制很隐秘，轻易很难发现，也很难破解。除非……”
“除非什么？”
赵羡尘却是卖起了关子，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道：“小棠儿，你信我吗？”
云九棠，“……你在说什么废话！”
她要是不信他，会特地跑来见她，会听他在这啰嗦？
虽然受到了她的白眼，赵羡尘却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不过，他眼神扫到了一旁的穆沧凛，又道：“那你信他还是信我？”
云九棠，“……”她敛着眸子望着他，赵羡尘却像是非要叫她做出个选择似的。
“我不能两个都信吗？”云九棠无奈。
“可以！”赵羡尘点头，认真的道，“但你更信他，还是更信我？”